一、海恋
离乡、我深深感悟着是一种精神的漂泊,记不清三十多年前离家的心境,那时稚嫩的我没有踌躇和疑虑、甚至没有选择只有顺从命运、何去抗争?那种麻木的年代、迟钝的心缘对于生命苟延或许是沉默中等待一种宿命或挣扎的驱赶就只有不知不觉的过着、岁月的沧桑沉积有太多无奈和伤痕,或许是逃避从另一个角度寻觅、有谁不想?别离……摈弃生命中朦胧的情趣,想决绝或许绝决更谨微,思念却与日饶人,离开你不是忘却想换一种憧憬、但不能够忘却、由其在渐渐悠长的夜、想你柔软的肌体丝绸般的皮肤湛蓝和银色相间,你是我的情人这勿需文字的宣言因为我们从小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摇篮里的我听的懂母亲与你的倾诉,那些苦难和往事..柔柔编织的交谈四季里有你不变的咏叹,只是细微之处知道你的奔放知道你幽怨、知道你沉默中的缠绵。
儿时我躺在你怀里、触摸你动感的心弦你抚摸我裸着的身体,那一种忘我的徜徉,有时默默地闭着眼睛、享受你无处不在的抚慰今天离开你才有几日我矗立在平原的高端,想扑捉一丝微寒的风里是否夹着海的恬淡,想从空气里的湿度揣摩、是否有你盐的颗粒或许一种生命的源那时候不知道爱情和情感,天真烂漫的与童年的伙伴与你嘻嘻,落潮的时候践踏着你赤裸的身体捡拾着贝类和海藻,甚至追逐你的浪花有远及近……由近及远、当我忘乎所以进入你的深度,你像呵护孩子一样默默地把我送回岸边曾几何时?也有吞噬的噩耗传来,那些葬身大海的怨魂、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听到你悲怆的呜咽我写过你的哭声,似婴孩离开母体一样娇爱、似海豹那样乖巧的呢喃,真真切切使我泪如泉涌的是我的姐妹的逝去她遗言里想把自己交给大海,因为她的生命被爱情强奸的伤痕累累她需要海的抚慰沐浴她不想在另一个世界、与自己最亲近的也是罪恶的灵魂相遇。那一天我把鲜花撒向你湛蓝的深处,我看到你嵌满泪水你躯体荡漾着这些粉色的花衣,那一刻起我重新认识了你可能是灵魂更接近生命的真谛,想着你的辽阔和遥远即深邃又清晰。
今天在离乡的日子,白天或许忙碌琐事暂时忘却,深夜萦绕不去的都是你、你的湛蓝、你的情怀你的粗犷、甚至倔强和不羁我更欣赏你与生俱来的桀骜、这一切都勾勒着我凄凄的思念,想依偎在你柔软的躯体里,任你尽情的抚摸、或许更深度的给予我知道那种精神的超过肌肤的感悟,可以说是净化和提升许多灵感和奇想源于你,我时常想人们的思想那些哲理的花絮、是模仿或许复制与你或许你在凛冽的冬季、惊涛骇浪是一种激励?在微风朗月的春天里、你微波粼粼、也是在给人们委婉真挚的启迪?我在离乡的日子里心很空旷、一种苦涩和恍惚、可能与你有关?在家乡的时候每当我惊喜或忧伤时,看到你、我汲一把清澈的海水一种平和油然而生或许不能自持的癫狂,你冷静的神态凝视着我、使我找回遗失的灵魂;我知道、在我思念想你的时候你也在思念,沉郁成一种寂静无私博大宽厚柔情。这是一种何等的情感啊只有在离去的时候、或许暂时的别离、而深深的陷进不能解脱。我想用干扰的方法、世界名曲和交响淡然鬼使神差选择的都是与海和水有关的、想阅读古诗和欣赏都是丹青或油画中与海、船、浪、云朵有关的,那些挥之不去的羁绊看来是今生今世的缱绻,落下这思念的病痛我知道我性格中的浪漫与你有关每当潮起潮落、或在礁石上坐看云起、看雾霭缭绕总有一种悸动或超脱之感,想神情自若怕做不到;想追寻你的浪花或是踪迹,与你波涛同去,又被红尘挽留、欲望使人们难以禅封心灵的轨迹,望着流逝又滔滔不息,只有叹惜顾盼左右不能舍弃而修远,也长长地在你面前羞愧,你轻拍着湛蓝的手臂、似乎说:“不要自责修远是人一生一世的砺炼”
我看见那些砾石被你打磨的圆润,在岸边不弃不离的守候你与你嘶嘶的和欢私语,我看到那些坚毅的岩石亿万年经历沧海桑田、但身体裹挟的火种和熔岩余温仍在,那些海鸥和帆船、每当飞掠过……或是曾经耕耘过那片湛蓝海面,前面是你涌动的波涛后面是你神情的漪涟我看见浪峰上飘逸的俊男,也学着你的风度诠释着人生的浪漫,我喜欢你、是你默默地静馨,也喜欢你小小的聪慧和诡计对于有些人的叵测,你冷冷的眼眸、更多的是乞怜,你对于我、或是喜欢海的人。会用许多文字宣泄着爱情中隐秘的情感这都是寄托或许一种深深的爱,想把情感藏匿起来,却抑制不了对你的想念,我问过你上空的云彩、她很傲慢慵懒的身体总是缥缈虚拟依恋着你。夜里的小星星很贪婪,甚至目不转睛的盯着你性感的肢体、陨落了一座星海的岛屿;那些阑珊峭壁也紧紧地锁着你不离开你视野方寸那伟岸的松涛因你汹涌的波涛而俊美,连春天的杜鹃秋天的波斯菊也妩媚你的蜃岚;美不可以语言,湛蓝不可以色彩;太阳如火、因你湛蓝的衬托、落日的凄美、因你不息的陪伴我有时想,我的家乡有条穿过城市的河流多好、心总是有微微的遗憾我这里的朋友讥笑我“贪婪,你真是鱼和熊掌都想要知足吧!朋友。上帝赐予你一个有海的家乡。”是啊!今天我品尝着异乡的风很硬很酷,沙粒打着祛皱的脸,没有湿润的风、也没有和蔼的晨雨,一种焦渴和纠结,如前面骄横的荆棘……迷茫这一切更诱惑起怀乡的情趣,我想说:我想你了不敢高声语……怕这顿悟成思念的泪雨,汇集成思念的涟漪
二、海韵
凝视你刀刻的脸,犀利中不缺审视,我通过蓝色柔和的目光、延伸你的海岸和入洋的流经,虽然没有肢体和繁衍的裸露,感觉你从未缺少异性的欲望。我是在午夜的梦中,看见急湍的洋流在分解你柔软起伏的带子,卷曲又延伸有节奏的声响,这是波涛和骇浪?一条条帆被抖动的潜行摇曳着重叠鼓鼓的白帆,从我肢体涌动出的鲸鱼和海豚剪着浪花、坠入的瞬间一片片流星碰撞陨落,海吞噬了它们、岩石掩盖了尸体,这个世界没有留下蛛丝马迹。这个世界有人去过,传说的美人鱼和王子,那些来来往往的上船,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加勒比海盗,或许更遥远那些没落被追杀的王室,英伦半岛的断头台上血腥的残迹,我从基督山伯爵那里知道海的阴谋是人的爱情和嫉妒的所为,又为政治和权力操纵。而我的故乡,海很澄净可能是因为年轻和岁月没有太多的痕迹和沧桑,只有甲午的浮云轻轻地掠过留下残垣断壁和白玉雕刻的魂灵,我曾经在一个夏天触摸过沉入海底的水泥船残骸,一群群燕尾鱼啄食着绿荫斑驳的船壁,那里称谓老虎尾,从峰岭俯瞰是一只残缺掉了毛的虎尾,在清澈的实力水里与堆积的流石铸就了一个个墓穴成了鱼儿的天堂。在太阳极致的片刻,闪烁和耀眼的是天际陨落的陨石吗?还是一簌簌结晶的石花,我确认那不是珊瑚和生长的堡礁,北方的海没有这个基因。它从来就是湛蓝和洁净的不会为季节而变化着色彩。它没有妩媚和妖冶只有深沉和粗犷,一些桀骜和原始的野心、没有原罪的基因,看着它清透的眼眸湛蓝的幽光、稚气而无邪、谁忍心欺骗这青春的善良?我每年都来这里,有时我在幻想,可能想琢磨一些故事,更多更多是沉默,那些幻觉和想得到的、在渐渐地曙光前被熄灭的灯光稀释。我想、写康桥的、写雨巷的,那些丁香和水里的境是否杜撰?或许是隐藏着另一种心殇,想得到的没有不想要的却接踵而来,我在这个年龄才读懂徐志摩、也为戴望舒的遗恨悲伤。
那些咯血的文字和声音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想起见与不见、还是不见留着心灵的记忆最好;有时一个孤独憔悴的影子徘徊于你粼粼波光中,想汇于你的浩瀚中,又怕渺小的不见踪影,在松软的滩涂上独自行走,迂回于岸边、触摸那些无家可归的鹅卵石,那些纠葛和仇恨被洗涤一空,沉重不再压抑心灵,那些长嘴的鸟细碎尖刻的语言,岸边倒垂的柳一天天异样的梳理鬏,如披头散发的桑妮摇曳着性感。我想它们在单恋着前方的海,只有在汹涌和飓风的时刻才有海拥抱抚慰的机会我想它们是多么渴望和急迫啊。它们为渴望而不羁因失望而堕落颓废,我想起陆游的钗头凤词的凄美、想起宫里粉黛三千的凄悲;我与你可能少了这些纠结多的是豁达少许的悲怆吧?我有时一个人来,那些弄潮人奇异的目光,我想我没有死的想法,但一些好心人还是尾随我,想做一些拯救,或许是还愿吧!我没有语言只有柔和的目光作答,谢谢你我不是大海的替身我只是一个喜欢海的欣赏。在我构思诗歌里的情节、或想隐匿一些太直白的,我幻想晨曦后裸露的旭日,正午一些白光的踪迹嘻嘻海面,鱼鳞般的珠玑组成浩浩荡荡、我想雷雨前那些沉闷,空荡荡的云如银灰色的马群悲痛的模样,我想起西汉的霍去病和苏武,在沙漠里行走,渴望有凸起的泉涌和月牙湖的水声涓涓;我看到暴风雨前波涛汹涌的巨浪,苏轼的赤壁赋跌宕在脚下,我看见你吞噬过罪恶和过多的欲望,我喜欢那些海盗船上彪悍的海盗,烈性酒和散着劣质烟草的气息,他们可能是从英伦半岛流放的皇室后裔,也有妓女和海盗的宠物、也有乱论衍生的,这一些是欧洲文明史或文学的部分,从那些杰作中可以寻觅。
海边的小路延伸到亘古,从那些亿万年前的古化石,有莲花和水草、有鹰螺和鱼、没有人类和思想,我有时候相信人类起源和鱼,那些气泡我相信海底世界的密宗,那些故事和传说,我喜欢爱情和凄美、一些忧伤和忧郁,我不以为是神经质和特别,我觉得美在一种忧郁中,透过海水的湛蓝和太阳的折射,给予我丰富的想象灵感里产生深邃的哲理,诗在欲望的湛蓝里插翅翱翔。
三、海殇
春天最后的雨拖住了列车,滚动喘息的声音在暮色中延续,夜雨绵绵挡不住归乡的路车厢里依旧喧哗颠簸的列车充满着怀想,开往滨城的方向,年轻的恋人和路人充满缠绵和无拘的暧昧更多的是一张张疲倦漂泊的脸夜渐渐地深、不见人减少,那些私语和恬谧在前行消逝或隐去,似乎闻到海的气息、温柔宸境中愫簌的湿,我想起它的湛蓝这个时候只有波涛和黛色、沉默的礁石、不再嚼舌的燕雀,那些卷起浪花的舟楫也迷茫在大海中只有星星点点的磷光不知道是鲸鱼在游弋还是那一艘船沉没在做最后的尝试或却别?一丝丝相识又久别的韵味在弱弱的霓虹中穿透这个城市我闻到这个城市的气息,清爽亦稚气、似乎宣泄的浪漫里夹着纠结和颓废,这个青春的城市似乎被红尘和欲望濡染过去原始的恬淡不再是城市的主题,这个百年的渔村不在幽深,错落无序的高楼插在海岸被劈开的山峦、也凸起了寒光咋舌的楼宇,那些欧洲的城堡被移植或假借不知道是花园?还是花园的涵义?我匆匆走错了回家的路陡峭的街道和拥挤的楼群,从未有过的尘埃腐烂的尸体也侵蚀着这座城市,粗鲁贪婪的的士隐藏着一双双狡诈的眼这个城市不再纯真,也少许了友爱和粗犷蕴含的美。
我听到海浪依旧,只是隐隐的阵痛和幽怨,过去的豪爽、澎湃、桀骜或不羁已被钢筋混凝土和填海的垃圾窒息。夜色里我看见百年的腐朽渔船,搁浅在桂树上,清新的波纹和细沙不再涟漪、或许在梦里的只是童年记忆、憧憬也凝固在遥远。沧海桑田这个词长长地被诗话,也包含一种悲壮离开才会感悟、却别才有思念这几天,想着你、熙熙风、午夜聆听你的私语想你柔软宽厚的胸膛,有着北方汉子的彪悍那汪洋中飘摇的小船沉沦中又掘起,男人肩上的扁担,瓦罐里仅存的稻谷和泉水,篮筐里瘦小的孩子牵着小脚的母亲这个城市的崛起与这些流民的迁徙,有着二百多年。我是它们的衍续,喝着海水听着波涛长大,我思念我的亲人更思念这座城市海滨。童年的天真、在通往海的小路嬉戏那些歌唱的小鸟,长着红红的叠摞浆果的荆棘,那些怪石和隐约的小溪冒着气泡的草丛,野花在沼泽地诱惑着人们,那些惊素的鹿群此次没有回来,那些移民的梦和它们破碎的陶罐也深深掩埋在接天触月的高楼的奠基里。它们遮盖着海那些潺潺和不息也阻隔在人们的极权里更多的乡愁、乡恋、乡思吝啬在诗歌里、梦呓里、在欲望和生命最后的回光里。我曾陶醉在海的文字里、看到蓝色的海域那里的景致和生命,畅想的意境和交响长长地幻觉那是一片湛蓝的草原,广袤不不凡白云悠悠,有时在季节变换、黑色的、清辉的、银色的或是诱人的霓裳,浅薄的如丝绸那些妖异的锦缎,似慵懒知足的羊群、与世无争满足脚下的草原和永恒的湛蓝。那些犀牛和凛砺的骏马总是不肯安于这片安逸做飞奔状只有迁徙过往的候鸟记得、曾经有思想的人群漂泊过这里由这里辗转到森林和严寒的东北腹地,那条黄金和神秘的境地这里的在常客是海燕,这个族群没有家园,漂泊和追逐是它的秉性,永远的叽叽喳喳和不满足它们似吉普赛民族春夏秋冬的漂泊流浪,我想起诗人的诗想起曾经被杀戮的生命,那些冤魂虽然有了墓碑祭奠,鲜花甚至有鼓瑟的筝只有禅风的招魂,但那些在灰色的海里漂泊的海燕那艘沉船葬身大海的勇士,那些稚气不羁的思想和真理浪花和惊骇中凸起有沉下。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些巾帼的悲壮、那些可歌可泣的诗句谁人记起?想起那些思想启蒙或呐喊者,国家、政治、机器、法律和民主的真谛,那些为之殉葬的…至今没有修成正果,那些鬼节祭祀的花也会陨落干枯飘落入海的花瓣淹没在浊浪里,那些灵魂至今被脏污和奸淫那些政客和流氓在欲望和贪婪的享受后宣泄的厥词没有正义的裁判这些还在沿袭着,海的深度和浮云沉寂的都是这些恍惚的冤魂。
海,你的博大浩瀚也无奈与这人之权利的暴力和强悍那些意象的文字低吟浅唱,深邃常常埋在尸骨的下面.我看到夏夜朦胧海面,成长着白桦林那些茂密和凋零的过程青春到暮年,那些弄潮儿和博弈者,有几个?又曾几何?浮出海面,那些发现者的探索,学着海鸥的语言呻吟出那么多思想的寓意镣铐、禁锢、囚徒、离别、鲜血、枪弹、屠戮、这些鲜活又敏感的语言。我想起瓦尔特·惠特曼的【船长!我的船长!】请让我们怀着虔诚聆听“啊,船长!我的船长!可怕的航程已完成;这船历尽风险,企求的目标已达成。港口在望,钟声响,人们在欢欣。千万双眼睛注视着船--平稳,勇敢,坚定但是痛心啊!痛心!痛心!瞧一滴滴鲜红的血!甲板上躺着的船长,他到下去,冰冷,永别。啊,船长!我的船长!起来吧,倾听钟声;起来吧,号角为您长鸣,旌旗为您高悬;迎着您,多少花束花圈--候着您,千万人蜂拥岸边;他们向您高呼,拥来挤去,仰起殷切的脸;啊,船长!亲爱的父亲!我的手臂托着您的头!莫非是一场梦:在甲板上您到下去,冰冷,永别。我的船长不作声,嘴唇惨白,毫不动弹;我的父亲没感到我的手臂,没有脉搏,没有遗言;船舶抛锚停下,平安抵达;航程终了;历经艰险返航,夺得胜利目标啊,岸上钟声齐鸣,啊,人们一片欢腾!但是,我在甲板上,在船长身旁心悲切,步履沉重:因为他倒下去,冰冷,永别。”
今天我在归乡的途中,怀想和遥望,发一下古斯幽情和昨天之遗憾的阵痛想生我之故乡那一瓢海湾和湛蓝,更多的想着比海水苦涩的心境和这个民族的苦难。为一个三十万的罪恶杀戮可以化解而为一个弱女子的血书铿锵挚言又一次被鲜血濡染我傻笑这古国之文明和民主、我仇恨这蒂固根深的政治强奸凝望着离去几日的海,深情的望去,是否湛蓝是否还在忧郁曾经的和遗恨?我看到四周的灯火阑珊处,都是霓虹恍惚和奢侈着欲望盛世的虚无繁华着颓废,舶来品和网络,原本是野外的雪豹深山的猛虎、却徘徊在铁壁森严的洞穴那些抹香鲸搁浅了、那些鳄鱼、莽却生存在舒适的春天我又一次迷失,是这里的的士,那种低俗和诡计,在拥挤的车道,在散着欲望的臭气里赚取黑心的钱我斜视着那些卑鄙的脸唇边露着讥笑,那些虚无的路线、这些肮脏的钱折射着这座城市的变迁,浮华或许是颓废浅薄可怜的文化甚至无渊?我聆听海在沉默更多的是无序的呻吟无虚的缠绵,这么年轻的汉子却浸透了世俗的污垢、熏染着过度的炫耀恣意的阿谀之烟,我只有憧憬织补过去的破碎,想着星海和那些传说想着祖先漂洋过海的帆,想着清晰的景致清透的海面弯曲委婉通往海边的小路是否有野菊和火焰花,是否有黄雀和徽斑鸟在歌唱?那些飘逸的红领巾、花裙子林荫中漫步或读书的学生。
一切,一切永恒在记忆里,我看到黄昏中的夕阳还在燃烧,洒落的余晖如花絮堆积又散去,在湛蓝和殷红的海面我看到我的倒影,夕阳的海少许的魅力尚存的幻想浪漫沉淀着忧郁和寂寞,那或许是我最后对于故乡,对于海的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