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报:中国将赢得“第三次世界大战”

来源:中国战略网   发布时间:2015-05-21 02:00:15 

海洋财富网综合消息 美国《芝加哥论坛报》122日文章,原题:与中国人交战 我们正身处第三次世界大战之中,可我们却还没意识到。战场并不在伊拉克或阿富汗,战斗也没有枪响。这是一场与中国的经济战。我们即将战败。

伤亡的代价不是一具具尸体,而是我们生活水平的降低。当中国认为给美国提供金融援助不再为其利益服务时,它就会停止购买我们的债券,而我们的生活水平会因此加速下降。

我们购买中国的电视机、电冰箱和其他很多商品。中国则用换来的钱买我们的债券。相应地,这又允许我们在印更多钱的同时避免了通胀。这还允许我们保持高质量的生活水平:独立住宅、多辆汽车、家用电器和更多闲暇。

以现在的赤字水平,中国已经对我们还债的能力产生担忧。不久,中国会想要一些更实在的东西。而我们的国会肯定会尖叫,然后通过法案避免这一切发生。但是中国会报复,会停止购买我们的债券并开始抛售。中国的行为将引爆一场全球连锁反应,最终严重削弱美元价值。

我们就无法支付高水平生活的开销了,政府也无法再以很低的利息借钱,然后用新的“刺激计划”偿还。美联储将无法控制飞涨的利率。再也没有新汽车、新房子、新电视机、新手机、假期及便宜食品和衣服。公众压力将迫使国会变温和,允许中国购买我们的大公司以换取更多贷款。

我们的军队将大裁军。我们将无法在世界施展我们的力量。我们将沦为二等国家,就像今天的俄罗斯一样。中国将接替我们的位置,不放一枪一炮赢得第三次世界大战。

区域超主权货币值得关注

本次全球金融海啸之后,世界金融版图会不会发生变化?如果发生变化,会在哪些方面体现出来?这是很多人关心的,本文尝试对此做出自己的解读。

金融海啸后全球金融的新特点

一次百年不遇的金融海啸后,全球金融也会出现新的特点。金融是经济全球化最重要的推动力量,世界金融体系出现如此规模的危机,也会对全球金融体系注入新的特点。

(一)美元的权威地位受到强烈挑战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美国的经济实力和在世界经济战后规则中的主导地位,奠定了美元的强势货币和世界货币的地位,并通过美国对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以及对联合国的主导得以体现,这种状况,虽然在上世纪70年代由于美国对美元发行的放水而受到普遍的批评,并导致布雷顿森林体系破产,但由于紧随其后的金融管制放松和不断增强的金融创新,特别是20世纪后期,全球原计划经济体包括前苏联和中国这样的大国经济转向市场经济而为美元拓展了新的市场空间,美元的地位在20世纪末21世纪初达到了历史上最辉煌的阶段。

任何王朝都有可能盛极而衰,何况美国并非王朝,美元的地位也会因为美国的政治经济地位的走弱而相应走弱。但是,这种变化也并不会像一些人所预期的,美元会彻底失去其全世界储藏货币、结算货币、交易货币、计价货币的资格,由于美国的金融体系会调整,全世界已经形成的货币格局会有路径依赖,美国对全球经济的主导能力仍然会发生作用,美元地位的调整只会是为其他货币的崛起让出一点空间,10年之后,美元占世界货币的比重可能会从现在的63%左右降到50%附近,全世界货币格局将出现多极化的雏形,但以美元为主,几种主要货币主导全球货币体系的状态,在相当长的一个时期都不会发生变化。

(二)国家干预性金融成为主导型金融形式

金融风暴发生之后,以美国为主的西方各国,纷纷采取国家注资、担保、提供流动性支持,实行低利率政策等方式,干预金融市场和拯救金融机构,出现了人们所说的金融国有化的趋向,这是一种暂时的现象,还是会持续较长时间呢?

金融作为一种资源配置的工具和系统,具有明显的公共性和外部性,特别是作为金融主要载体的货币,体现国家的威权,所以,当经济危机以金融危机的形式体现出来的时候,通常都意味着经济体系已经受到了实质性的损害。这个时候,依靠经济体系的自我修复时间会特别长,社会成本也会特别高,而且,经济体系中的主体各自处于不同的利益地位,其自我调整的结果很大的可能是增加经济的失衡,偏离公平的目标。公众授权的政府作为社会的公器,虽然也可能存在小团体的利益,但受制于制度的约束和公众的监督,在实施危机救助时,通常更能代表公众和社会的整体和长远利益,从而超脱于各经济主体之上。这是政府干预经济的功能性原因。

此外,财政和货币政策通常是政府常用的经济手段,可以通行于各个经济领域,财政政策可以将公众的过往积累和未来收益用于当前问题的解决,可以调节不同社会阶层的分配关系,可以用于较长期的经济治理;货币政策则可以通过参数调节和数量调节,引导当期的资源配置,实现预定的经济目标。在开放经济条件下,各国还可以通过国际协调采取相对统一的经济政策,改变经济发展的方向。

以上两个方面,都在这次治理危机中得到了体现,特别是在国际协调中,G20机制从以前的一个信息沟通论坛,演变为一个国际协调的重要机制,并通过对国际货币基金资本金安排和投向的影响,而对既往的国际政治经济格局进行调整。

原有的世界金融体系通过本次金融危机表明已失去公信力,新的世界金融体系必须在深刻反思本次金融危机的基础上,在对金融体系进行合理监管的基础上,在世界各国充分协调的背景下重建,显然,这是一个并不轻松的工作,需要一个较长的时间,在此过程中,政府的作用也无法替代。

(三)金融业的高薪状况将受到限制

金融危机前,包括中国在内的世界各国,对金融业都实行了高薪政策,无论是银行,还是证券和保险、基金业从业人员特别是高管的收入,都大大高于其他行业的相关人员,事实表明,金融业极高的人力成本,并没有成为他们为行业尽责服务的必要保障,反而助长了他们对财富的更加强烈的追求,从而在风险来临时,把整个行业甚至整体经济都拖入危局。

在危机后,产业和技术将得到更多的关注,金融服务的普遍性将高于金融交易的复杂性,金融行业的进入壁垒也会因为多层次金融机构的设立和多类别金融服务的开展,以及金融行业的国际间竞争和国内竞争的更充分展开而减少与其他行业的差别。金融服务的普遍化,本身就可以消除金融行业的自利倾向和神秘感,出现利润平均化趋势,这也有利于社会高端人力资源向有利于社会发展和技术进步的其他行业配置,实现行业间的均衡发展。

(四)双边和多边金融合作将成为国际金融的重要形式

金融危机之后,各主要国家的央行为了应对危机采取了很多一致行动,美联储与西方主要国家央行为了向市场注资并保持美元的国际货币地位,多次进行大规模的货币互换,中国中央银行为了保证汇率的稳定性,也与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越南、阿根廷、韩国、中国香港等国家和地区进行了接近1000亿美元的货币互换,与俄罗斯和巴西也就货币与贸易合作达成多项协议,其中与俄罗斯在多个贸易项下商定互以对方货币结算,实际上也形成了货币互换。在南美洲和非洲,多国金融合作的局面也已形成。上世纪90年代,中国与东盟开启了10+1合作,亚洲金融危机后10+3合作、中日韩合作和东亚峰会也相继启动。

五)多极化货币体系将孕育一批区域超主权货币

欧元在新世纪初启动以来,虽经动荡,仍然保持了币值的稳定,并有力地推动了欧洲经济一体化的进程。本次金融海啸的发生,一方面,表现出主权国家联盟的应变能力不如独立国家,另一方面,也体现出这种国家联盟特别是超主权货币的承受力。欧盟和欧元都在这次危机中受到考验,总体来看,超主权货币已经显示出较强的生命力,并对保证相关国家的经济稳定发挥了积极的作用。

虽然受到诸多条件的限制,形成世界性的超主权货币尚需时日,但欧元将近10年的运行史表明,区域超主权货币是可行的,而且,也有助于世界政治经济的多极化和多元文化的发展。

事实上,目前世界上除欧元外,区域性单一货币还包括西非经济货币联盟8个成员国使用的“非洲金融共同体法郎”、中非经济与货币共同体6个成员国使用的“中非金融合作法郎”。此外,亚洲、南美和中东产油国等关于建立区域统一货币的构想,也在不断催生和发展。

东亚国家在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之后,就有成立亚元的呼声,美元的持续贬值使东亚各国通过建立巨额美元储备规避经济风险的做法受到严重损失,并进一步在经济上寻求共同利益,区域内中日韩三国经济实力最强,其中日元已是世界储备货币之一,中国则与日本的经济规模不相上下,并与日本位列世界外汇储备的第一和第二位,如果形成区域货币,日本和中国在东亚区域货币中形成的作用,将类似于德国和法国在欧元形成中的作用。尽管形成共同货币的道路还很长,但更紧密的货币和经济合作则是明朗的。

世界金融变化中的中国角色

本次金融海啸后,中国金融业在国际上的排名大幅前移,这大大增强了中国人的信心,以为中国金融已成了世界第一,下一步就是在经济规模上超过美国,成为世界强国了。实际上,问题没有这么简单,中国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成了世界金融大国,真正的原因何在呢?

(一)中国国有银行上市前的大规模注资和随后的上市,是这次危机中中国银行业市值稳定的根本原因。

(二)中国经济30年来的强劲增长是中国金融业实力增强的宏观背景。

中国改革开放30年的经济高速增长,特别是中国经济的城市化、工业化、市场化和货币化,使得民间金融力量和政府经济实力大幅度增加,储蓄类资产增长幅度很快,从而为中国金融业提供了极为充分的资金流。中国的社会储蓄总量已达58万亿元,银行业资产总量则达70多万亿元,中国的整体经济实力已位居世界第三,即使经历了本次金融危机,2009年前3季度的GDP增长仍然达到7.7%,全年有望超过8%,这样的经济增长和储蓄补充,是中国金融业做大做强的重要支撑。

(三)中国相对封闭的金融体系和相对落后的融资结构,形成了对本次危机的免疫力。

(四)中国上市银行在世界上市值上升,其实是一种日本现象。

中国制造业的巨大规模和社会储蓄率的居高不下,特别是中国外贸世界第一的规模,推动了中国银行业资产规模的扩张,这就如同战后日本经过30多年的重化工业化和贸易立国之后,在上世纪80年代其银行业资产在世界上排到前列一样。中国政府对经济的干预类似日本但比日本更甚,因为日本金融业以法人持股或财团持股为主,而中国则是国家直接持股,国家财力的增强,可以直接体现在金融业特别是银行的资产规模上。

(五)中国出口导向政策面临两难选择。

中国改革开放以来,实行出口导向的经济政策,积累了巨额的外汇储备,2009年已经超过日本成为世界第一。中国的外汇储备大量投资到美国的国债市场,占到美国市场可交易国债总量的约1/7,从而对美国经济以至世界经济都会产生重要影响。

中国出口导向的政策将受到严重挑战。中国进一步通过增加出口获取外汇的难度增加,而且,获得外汇的安全性降低,同时,这种增量对中国提升国际政治经济地位的作用是边际递减的。中国的人民币就目前而论,并无挑战美元货币霸权的能力,美元贬值对中国外汇储备国际购买力的实际侵害,使得中国政府和其他新兴国家继续大规模购买美国国债的压力增加,如果东亚各国甚至中东石油输出国都不再把新增外汇用于美国国债的购买,债务依赖型的美元的贬值就会加速。如果美元贬值加速,国际大宗产品价格就可以继续上升,从而资源出口大国的货币就会进一步升值,使得美元在国际上的地位进一步下降。

结论

――金融危机之后,世界金融版图会发生一些变化,美元的地位会有所下降,资源大国的资源型货币地位会有所上升,但美元主导世界主要货币、美国主导世界金融体系的格局不会有大的改变,在应对全球气候和环境变化,发展低碳经济的过程中,美国由于既有的金融地位、充足的技术储备和创新机制,会在世界金融中处于主导地位。

――国家干预金融将在未来一个较长时期成为潮流,市场交易型金融创新,将会受到较为严格的监管,其规模会有所收缩,但产业创新型金融将会得到更多的发展,并成为金融业未来发展的主要方向。

――双边和多边的经济金融合作将成为国际经济合作中的重要形式,一些超主权货币将在这种合作中得到孕育,但形成超主权的全球货币的道路仍很长。

――包括中国在内的“金砖四国”的金融和货币地位会有所提升,但由于这四国经济规模大而不强,相互间也存在一定的竞争,无法撼动美国的货币霸权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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