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获颁10万人民币“最高奖”!为中国海洋大学学子付国豪点赞
9月22日,《环球时报》总编辑胡锡进发布微博,环球时报召开香港报道表彰会,付国豪和其他在香港报道中表现突出的同志受到了奖励。其中付国豪获得了10万元人民币的最高奖。
除了收到《环球时报》满满的爱以外,此前,付国豪也曾被众多网友的爱(ling)心(shi)包围,以致工位被零食堆满~
备受大家关注的付国豪有着怎样的求学历程和新闻理想呢?接下来我们通过对他的专访来了解一下。
付国豪
中国海洋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
新闻学专业2015届本科毕业生
兴趣间并无“视界”
中国海洋大学新闻系在2015年正式启用毕业设计与论文考核方式并行的模式。这一年,也恰好是付国豪毕业的一年。他与组内其他三位成员共同设计制作了名为《视界》的杂志,作为毕业答卷。
《视界》从“出世”起,就一直作为高质量模板在新闻系各届学生间“流传”。
在海大求学期间,付国豪经常在校园里散步,看学校周围的楼、夜景。想象力与洞察力的完美结合,才是作品的精髓所在。他脑袋里频繁发生的“思想风暴”,也正印证了这一点。“脑子里想了很多,包括政治的、社会的。”
“我觉得我为这个杂志起的最大的作用就是起名字。”付国豪介绍说,“视界”一词,既走“谐音梗”,与“世界”同音,又与天文学的概念相联系。
“视界是黑洞的场的边界”,没有光能够从黑洞里溢出,视界内的人毫无可能对视界外的人产生影响,“一旦进了这个边界,你就出不去了”。
时隔四年再次踏入海大校园的付国豪觉得:“真是跟上班的快节奏不一样。”
相比之下,他更怀念学校里的感觉。
付国豪在大学期间,曾在《天津日报》完成专业认知实习。作为实习生,他并未接触到社内的核心工作。但于其间,他逐渐有了作为新闻人的切实感觉。同时,他也真正地发现了自己的兴趣所在。
毕业后,像很多毕业生一样,付国豪一时不知自己应归属何处。
正值《环球时报》招人,于是当时对未来没有任何规划的他,凭着对新闻的兴趣,自然而然地加入了他们,“先从最扎实的工作开始”。
入行后能力的提升,“其实都伴随着一种痛苦”
对于想要表达自己的人来说,得到回应和认可意义非凡。
“你写得比别人好,标题比别人起得好,内容就传播得广,看的人就多,体会到这个的时候,我才开始觉得工作有点意思。”
那时,后台的发稿量、点击率成为付国豪成就感的来源。“这跟我们所说的兴趣可能还不是一回事,更多的是一种快感。”
“我刚工作的时候,面对的最大的工作就是起标题、写导语,以及怎么做新闻选择,总之跟生活里那些有意思的事情搭不上。”付国豪庆幸,他一开始对自己的期望值并不是太高。他更愿意把入职初期看似枯燥的“后方”工作看作是对能力和毅力的磨练。
后期,付国豪慢慢走向做时政新闻的道路,在各地穿梭跑新闻。他说,自己能力的提升还要归功于这段压力大,节奏快的工作时光。
某日凌晨,准备休息了的付国豪突然收到领导的质问:“这事儿为什么没人报?”
当天7点左右,领导甩来了采访对象的联系方式,并留下一句“要求你是内地最快采访到他的人”。“一头雾水”的付国豪迅速开工,通过微信联系采访对象,并整理了采访提纲。
采访仅持续了15分钟便匆匆结束了。“他说得特别快,我就赶紧录下来。”
两小时后,环球网便发布了相关消息。
节奏快,是付国豪工作的常态之一。回忆起近来发生的一些事情,付国豪说:“实际上,做记者的节奏比上课快了相当多,有时候你都受不了。”
“这些能力的提升,其实都伴随着一种痛苦。”痛苦源于压力。付国豪说:“真正入行以后,你会发现你受的打击要比你受的鼓励要多的多。”
有位编辑曾用“银白色的锋利刀片”形容自己手中的稿件,稿件上的字句如同根根生了锈的针,挑战着自己的耐心。但“很多时候都是事后才回想起来,哎呦,我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写出这样的稿件来,拍到这样那样的东西”。
从初入香港就职时开始,被催就已是付国豪工作的常态:“人是分身乏术的,记者也有限。”
“从港岛到九龙需要过海底隧道,要交七十块钱,然后出租车还特别贵。”香港岛以多条交通线连接九龙半岛,继而辐射各区。出于工作需要,付国豪备了几千,甚至几万的港币,其中多数用在穿梭于前后方的交通费上。“这种很生活,很细节化的小事儿伴随着工作能力的提升。”
外面的工作对付国豪来说,比文字工作更有吸引力。
问及以后是否会继续“奔赴前线”时,付国豪说:“希望还有机会吧。”
新闻理想“是一个非常崇高的表现,没有我们嘴上说的那么简单”
新闻理想到底值多少钱,这个时代对记者来说究竟是不是好的时代,理想对于新闻的意义是什么,诸多疑问现已司空见惯。
从理论走向实践,付国豪就“新闻理想”的问题玩笑道:“很多时候还没感受到新闻理想的快感,就先行感受到一种痛苦。”
“发两篇稿,上几节课,心里亢奋几下”就接近了新闻理想,这是不切实际的。新闻理想是崇高的信仰。付国豪清楚地知道,新闻理想并不是“说得越多就越近的东西”,也不是“在香港经历了啥事儿,成了名”就能够愈发接近它。
作为一个“非常远大的事物”,新闻理想“距离每一个做新闻的人都非常远”。付国豪倾向于把新闻理想看作“一百分”。“实际上当你真正踏入这个行业,你可能发现自己只有一分、两分。”
总有人在某一领域全身心地投入,把工作做到极致。对于这些人来说,他们总能在物质与精神之间选择一边予以倾斜,而不至于迷失了自己的价值,不必担心会被物质吞噬。
而在阵阵挫败之下,新闻理想更是一种力量所在。
“真正开始往新闻理想去走”,始于“当你真正入行做记者或编辑的那一刻”。
“有的人可能走一辈子都走不到头;有的人可能无论在哪儿名气都比较大,但他离新闻理想也未必就那么近。因为这是一个非常崇高的表现,没有我们嘴上说的那么简单。”
既然拥有亮点对于个人来说已实属难得,那么在数量上的纠结便显得毫无意义。
“如果说有的同学感觉自己学习没有那么好,比较迷茫,比较自卑,我觉得你也不必太受打击,应该尽早调整好状态。”
恰如纪伯伦所说,“你要承受你心田的季候”,在“凄凉的冬日”里“静守”。
付国豪把工作的那一刻看作是新的开始:“只要你在大学期间没有荒废时间,有自己关注的事情就好。”
海纳百川,取则行远。
个人的力量虽微不足道,但它却值得坚持。
“假如有那么一刻,会让你忽然之间从一个默默无闻的人变成所谓的名人,也希望你能够保持低调谦虚,时刻牢记母校的教诲。”
作为学长,付国豪寄言:“希望你能在新的节点有新的开始,要记住在大学照顾、帮助你的老师和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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