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格陵兰:拾取记忆的碎片 见证冰雪的华彩

来源:艺龙旅行网   发布时间:2015-05-21 00:57:04 

重返格陵兰

行装已经准备好,又要上路了,我的这一趟行程,是为了一偿久违的夙愿—— 乘坐狗拉雪橇,穿越寒冷的格陵兰岛白色苍茫的大地。

出发之前,我向格陵兰岛的友人查询过,此时当地极其寒冷,气温徘徊在零下30度左右。可以想象,如果坚持在冰川行走,我会付出怎样的代价!不过,一想到有一群可爱的北极犬陪着我穿越冰川,给我的探险生涯留下难得的记忆,也是一件很兴奋的事。

五星红旗穿冰破雪

又见冰雪岛

当飞机越过大西洋,从丹麦进入格陵兰岛的领空,我从空中再一次看到白雪皑皑的大地,还有那些熟悉的五彩缤纷的小镇木屋,心情禁不住又一次激动起来。窗外飞机螺旋桨和冰雪大地越来越近,我在心里面默默地对自己说道:格陵兰,我又回来了……

如果不是亲自来过格陵兰,我很难相信地球上还有这样一块净土,人与人之间毫无戒备、坦诚以待。在格陵兰的所有邂逅都美丽澄澈,好比这里透蓝的天空。

让我印象最深的偶遇,发生在西西缪特(Sisimiut)的一家小餐厅。我在那里碰到了当地第一位亚洲人——新加坡女孩家汇,她是餐厅的服务生。看到我独自到达,她感到无比惊奇。我们便聊了起来,原来在得到这份工作的同时,她还收到了另一份录用通知,是日本JAL航空的空乘,这两者的差距简直是天差地别:前者要固守一座冰天雪地荒芜寒冷的小镇,来到这里,似乎就是与俗世凡念隔绝;而后者,则是一份让多少年轻女孩艳羡的职业啊。家汇说,她思量了很久,最后来到了格陵兰。我问她,你现在后悔么?她笑着说,非常满意自己当时的决定。她的笑容,正如格陵兰的天空那般澄澈自在。

是的,只有把自己投入这方严寒,才能感受它的纯净洗礼,得到它最博大的赐予和安慰。

我的这种体会,在另一位反把他乡当故乡的以色列姑娘若妮(RONI)身上也得到了印证,她是家汇的朋友。她告诉我,她的家乡经常战火纷飞,每一天都是在恐惧不安和超乎想象的安全检查中度过的。所以当她一踏上格陵兰岛,便完全陶醉了:人与人之间和睦相处,环境既安详又平静,简直就是她渴盼的人间天堂,一座冰雪中的“桃花源”。

自从上次告别格陵兰岛之后,我与她们一直保持着电邮往来。所以我这次故地重游,也和家汇取得了联系,告诉了她我的航班号。家汇特意请了两天假。来机场接我,看到彼此别来无恙,大家都非常高兴。

我女儿安妮正好放假,所以我带她一起来到了格陵兰,父女俩一起过一个难得的大假。安妮从下飞机起就一直处于兴奋状态,因为她比我更喜欢寒冷的冰雪世界,她也非常喜欢家汇,两人头一次见面,就几乎聊了一晚上。她们都爱上网,喜欢的歌曲类型也差不多,安妮不停地为家汇介绍最新的环球流行歌曲。虽然安妮14岁,家汇22岁,但却一见如故,从早到晚一起谈心嬉戏,还互留地址保持联络。

戴着手套也根本不管用,手指全冻僵了

极度寒冷徒步行

因为喜欢冰雪世界,我与安妮、家汇三个人走到了一起。家汇能陪我们两天,第二天的计划是三人来一次5小时冰雪徒步行,从镇上出发,爬上冰川边的一个山头,在那里能看到冰河里冻住的大浮冰。

事先我与安妮都号称不怕寒冷,但是万万没有料到,这里的户外竟然冷得难以想象,气温约在零下25度至零下30度,即便走在平坦的路上,风暴也吹得我们难以睁开双眼。走了不到15分钟,手脚已经迅速僵硬,我们三人的英雄气概和豪言壮语早就被寒风吹得烟消云散了,只得返回镇上,为两位女士租了两套用海豹皮缝制的衣服和裤子,再加上靴子,安妮和家汇总算暖和了。而梦野同志很可怜,只有把带来的所有的所谓专业防寒外衣内衣都套在身上,尽可能地增加厚度,就这样,我们继续上路了……

明天就是我们定好的狗拉雪橇行程了,多亏提前来了一次短途演练,让我深深觉得,靠我今天这身装备,明天无论如何都会在雪橇上被冻成“植物人”的。我必须也去弄一件海豹皮装,才可以穿越极度寒冷的白色风暴。

途中我们遇到了一个法国人,他登上小山,在酷寒中枯坐一隅,孤独地面对地球的苍茫,静静思考。

北纬69度,零下28度……

在白雪苍茫的天空,在零下28度左右,在最为冷酷的气温,在难以忍受的孤寂,只有那面在冰寒中紧握的五星红旗,在狗拉雪橇的飞奔中,在冰天雪地的征途中,就这样,就这样迎风飘扬着。

今天气温依然寒冷,约在零下28度左右,戴着手套,手还是被冻僵了。幸好昨天回去做了充分的准备,借到了海豹皮衣,套在身上,人虽然臃肿得像黑熊,但总算放下心来。因为今天乘坐狗拉雪橇基本上是坐着不动的,冻成植物人那是完全有可能的。

虽然老天爷帮忙,太阳不时从厚厚的云层中露一会儿脸,有点小小的灿烂,但由于狗拉雪橇的路线必须翻过冰山,越过雪岭,到了山岭的风口上,刺骨的寒风尤其猛烈,像刀子一样割裂着我操控摄影机和照相机的手指……那个冷啊,必须时不时把手伸进胸口暖一暖……

我与安妮两人各乘了一部狗拉雪橇,以前在斯尔瓦巴岛(Svalbard Islands)坐过6只狗拉的雪橇,因为这次是为期两天的长途远行,所以一共有28只哈士奇北极犬与我们同行,14只带安妮的雪橇,14只带我的雪橇。只见14只英俊的北极犬一字排开,训练有素,奔跑中不断调整自己的位置,就像战斗中的一排士兵,在苍茫雪原上勇猛地向前冲锋。

每到一个漂亮的风景点,雪橇队伍都会休息一下。我们走下雪橇围聚在一起,彼此鼓励打气,交流御寒的心得,享受一段人生中极其美丽的幸福时光。虽然安妮的脸蛋和小手被冻僵了,却依然带着灿烂的笑脸走过来,对我问寒问暖时,我认为我很幸福。

酷寒中,我们最难忍受的事情是手指冻僵。每到休息点,年长淳朴的因纽特人会伸出他们的暖手,来晤热安妮的小手,然后继续前进。我的女儿安妮真是勇敢和坚强,我不得不佩服她对于冰雪世界的挚爱。

我与安妮的两组狗拉雪橇跑动起来,相隔约500~1000米左右。28只哈士奇北极犬纵情飞奔,宁静的苍茫大地上,只回响着它们咻咻的喘气声,和犹如兵马行进的急驰声,场面非常壮观,又非常凄美。

因为极度寒冷,安妮虽然带了照相机和摄像机,不过两个小时,便全部“英勇牺牲”了。我带的一部尼康数码相机也“就义”了,只剩一部哈苏胶片照相机还能运作。我灵机一动,将一部尼康卡片机塞在进袜子里,再穿在靴子里,才得以保持温度,拍下了许多照片。

入夜了,雪橇队的成员可以选择在帐篷中过夜,也可以在村庄的房中住宿,因为实在太冷,怕睡不好,所以因纽特人建议我们住在室内。晚上我们到雪橇主人尼尔斯(NILSE)家中做客,我与安妮问了他许多因纽特人的生活故事 。

见证冰川崩裂的瞬间

险关重重

乘坐狗拉雪橇横度冰盖,虽然看上去有浪漫的英雄气概,其实旅途并不平坦,还好只是有惊无险。我还发生了许多丢失英雄形象的故事:

险关一:我必须一手举着摄像机,一手抓牢雪橇的边缘,将一半身体倾斜出去,才能拍到雪橇行进时的美丽角度。这样很容易重心不稳。在一次颠簸中我滚下了雪橇,驾橇的因纽特人尼尔斯(NILSE)全然不知,我在后面追赶,拼命大声叫嚷,可惜风声比人声大,他根本听不见。我孤独一人站在了雪地上……

险关二:因为实在寒冷,我把抓着雪橇木板的手收回来,伸进海豹皮衣的拉链兜里取了一会暖,结果雪橇一个急转弯,我再次滚了下去,并被抛下山坡,在一个前滚翻和三个侧翻后,终于在一块岩石上结束了“自由落体运动”。晚上与因纽特人吃饭聊天时,他们很详细地向安妮讲述了我的狼狈经历,我被大家取笑了一番。

险关三:行程安排中,我们会在一个小村庄吃午饭及休整。快抵达时,雪橇停在一个小山头上,14只狗站成一排,静静眺望着远方的村庄,气概犹如狼牙山五壮士。宁静的一霎那,我感到了不妙,果然,它们集体纵身跃起,带着雪橇上的我们,从山头上越过岩石飞冲而下,我这个走遍天涯的“心在遥远”,在飞跃的过程中,居然像电影里的惊恐的群众演员一样大叫起来……事后看记录全程的摄像带,真为自己的突然失控而脸红。

拉雪橇的哈士奇狗长得剽悍野性,和宠物狗区别很大

“寒冷斗士”哈士奇

我这个人什么都不怕,就是怕小动物,尤其是怕狗。几年前在北极我坐过6只哈士奇狗拉的短途雪橇,算是和狗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因为得喂狗,所以和它们非常亲近,我发现虽然哈士奇看起来凶猛威武,其实非常温柔,这次之后,我不再怕狗了。

格陵兰岛的哈士奇狗很多,我所在的小镇起码就有5000条。我以前总觉得它们拉雪橇很辛苦,即便刮起暴风雪,也只能蜷缩在雪地里“露宿街头”,人类对它们真是太不照顾了。这次我与哈士奇狗共处了几天,又去了因纽特人家里做客,对于哈士奇狗才算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哈士奇狗的英文为HUSKY,小眼放光芒,尖鼻显英武,我们常见的品种是西伯利亚哈士奇狗,也就是拉雪橇的专用狗。因纽特人介绍说,它们生在冰雪之地,体质特别耐寒。哈士奇有双层毛皮,即便晚上露宿在零下30度的雪地里,也不会觉得冷;它们和主人一样,也吃海鱼和海豹肉,所以身体的热量相当充沛。格陵兰征途艰苦,让它们担当雪橇犬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这次狗拉雪橇之旅,哈士奇还帮了我的大忙,我在心理上与它们更加亲近了。

因为途中要越山峰,踏冰河,穿峡谷,所以经常会撞上岩石,好在雪橇是木制的,两头构造为半弧形,所以并不怕撞,但会引起很大的颠簸。我的“重要武器”摄像机就这样被震掉了,等我发现时,机子已经不见了。什么丢了都可以,摄像机丢了可不行,我只有冒着刺骨的寒风,一个人回头沿途寻找。漫漫长路,冰雪天地,我很着急,担心延误了时间表。找了一个多小时,却一无所获。这时尼尔斯驾着雪橇来找我,我远远看见他手上高举着一件东西——我的摄像机!原来在回程中,相机被他的雪橇犬“无意”中找到了。我拿回了记载着个人心血的相机,心情特别激动。我越看这些哈士奇越威武,它们也像战场上打了胜仗的士兵一样,对着天空猛吠不已。

我回到休整的地方,安妮走了过来,告诉我一个她观察到的一个秘密:原来哈士奇最大的愿望,就是在寒冷的环境中奔跑。刚才尼尔斯驾着他的雪橇犬来找我,她这边十四只哈士奇突然拼命嚎叫,不断地腾空跃起。因纽特人告诉她,因为这群狗看到别的狗跑起来了,自己却在原地休息,便非常妒忌。

我现在知道了,奔跑才是哈士奇的幸福。虽然城市中很多人豢养了哈士奇当宠物狗,但这肯定不是它们想要的生活。

海啸般崩塌的深情洒落在冰海里,唯有孤寂和绝望在上下沉浮

见证冰川崩裂的瞬间

流动的河水会令诗人产生灵感,小说家酝酿出故事,哲学家萌发深思,可流动的冰川意味着什么?一旦水凝结成冰,形态发生改变,它的性情也会大变。厚厚的冰块下面隐藏着危机。

伊库珀冰川(Equip Sermia),记住它,是因为它意味着一个意思:流动的冰川。

我来到著名的迪斯库海湾(DISKO BAY),沿着海面向北航行约3个小时,就到达了伊库珀冰川,格陵兰岛著名的流动冰川,现在它正以每天34米的速度迅速消融。

为了见证冰川崩裂的一刻,我特意租下了一艘船,这样就有充足的时间拍摄和观察了。为了能够用镜头捕捉到冰川崩裂的瞬间,我整整在冰河等待了两个小时,终于见证了崩裂刹那的惊人气势。

船长关闭了引擎,任小船在冰河中飘流。我爬上船顶,架好摄像机,站在高处眺望四周茫茫无边的浮冰海面。

天地之间,冰川的轮廓是唯一的线条,笔触简洁、硬朗。但冰川的移动速度肉眼几乎难以察觉。

四周静寂一片,几百年、几千年的静寂。

听得到自己的心跳。

忽然……

冰川开始碎裂,看见了,那正在崩裂中的冰川。

屏住呼吸,时间停止。

巨大的冰块从冰川上整体撕裂开来,缓缓地滑向眼前的冰河,姿态优美而伤感。

一块块冰掉入海中,刹那间激起巨浪。白色的泡沫飞腾到半空中,像是一场声势宏大的交响乐。

我站立的船头忽然猛地一震,几乎要摔倒。如果不是亲眼目睹这一过程,准会以为海面上此时的波涛汹涌,是因为海底地震引起的冲击波造成的。

思绪还停留在刚才那激动人心的瞬间,海水渐渐恢复了平静。我的小船继续静静漂流。

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而你的心里明白,那一瞬间,山崩地裂,世界改变。

为了记录这个瞬间,船的来回航程加上我等待的两个小时,我一共花去了八个半小时。冰雪寒冷,天地残酷,但我希望大都市中开着大排量汽车,将空调开得很低,没有意识到资源问题的人们,能够通过我的镜头,看到地球这一极正在发生的极具震撼力的事实。

现在的平静已不再是刚才的平静,虽然这海面依然清澈,那冰川依然坚固晶莹。

在这里,自然界运行它自己的法则,有时激烈,有时静默。那里有人所不能干涉,也无力干涉的自然力量。而当人们刚愎自用,破坏了自然的平衡与和谐后,也将受到自然的惩罚。海面平静了,我的思绪却不再平静……

仿真度极高的玩具“小哈”,实在是太可爱了

又见埃尔克

我在旅行书《享受格陵兰》中,还写到了一位当地女士埃尔克(ELKE),我上一次来格陵兰岛环保之旅,她给过我很多协助。这次我重返格陵兰,特意带了写有她图文的杂志和书籍,在我们重逢时郑重地送给她。

正如我在旅游卫视的电视专访中所说:我喜欢我的旅行方式,我喜欢在异乡看过风景后,再与当地人接触,从而了解他们的生活和风土人情,由当地居民亲自陈述一些历史背景和人文传奇,我听起来更身临其境,这种直观的体验,比读书还要深刻。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很乐意结交异国他乡的朋友,并且一直保持联系。因为多了一层人文意味,我的每次旅行都那么与众不同,都是一段生命中的美好时光。

我与安妮吃过早饭后,赶到了埃尔克的旅游咨询公司,正值旅游淡季,镇上只有少量的外来游客,所以埃尔克比较轻松。她的办公室更像是一个旅游工艺品商店,各种特产一应俱全。虽然是初次相见,因为安妮特别有礼貌,埃尔克对她很有好感。我们坐狗拉雪橇之前,埃尔克特意带我们去她家挑选海豹皮外套和裤子,她像个细心的外婆,帮安妮套上那些像狗熊皮一样笨重的衣服,我站在一旁,却像是个局外人……

由安妮提议,我们晚上请埃尔克和她丈夫吃饭,顺便自己也解解馋,我们已经好几天没吃格陵兰岛美味的鱼虾了。

门外是冰天雪地,用安妮的话说,这是学校和工厂都应该关门的坏天气,用我的话说叫雪灾,但对当地人来说这叫“正常”。山间小道全是积雪,走路都很滑,但是埃尔克却把车开得又快又好,思路敏捷,下手利索,真不能想象,近七十岁的她竟然还如此精神抖擞,神采飞扬。我与安妮私下都暗暗地佩服。

餐厅建在雪坡上,很是浪漫,装修也很高雅。我们四人边吃边聊,主要是听这对老夫妻从欧洲到格陵兰岛30年来的经历和感受。

他们是在德国读书时认识的。德国女总理默克尔到访格陵兰岛时,就是坐埃尔克公司的船看的流动冰川。虽然埃尔克的丈夫是开船好手。因为领导级别高,德国安全部门竟然提前了一年调查他们,不仅查了他们的财务状况和“政治面貌”,还把双方家庭几辈子与恐怖分子是否有关系也查了一遍。令他们大感烦恼,其实再说起来,他们心里还是很自豪的。

我们每人只点了一道菜,一道汤,但因为听他们讲述自己早年的探险奇遇,结果晚饭整整花了三个半小时,我和安妮都受益非浅。饭后,埃尔克还坚持开车送我们回到“北极宾馆”。

离别意境

再见格陵兰

再见了,格陵兰。

再见了,哈士奇。

我们一定还会再来的……

所有旅行中,每次都要重复的最为难过的事,就是离开这片你深深喜爱的地方,离开你刚刚熟悉的小镇,离开和你共同相处的新朋友。就像2006年去南太平洋大溪地时,到达大溪地的游客都是带花环,离开大溪地的朋友是带贝壳项链,我看到几乎所有带花环的人都笑嘻嘻的,所有带贝壳项链的都闷闷不乐……

我们现在身处格陵兰岛,并没有人送花环或贝壳项链。临别的时候,我们站在“北极宾馆”房间的窗台上,只为了再多看几眼外面的冰雪世界,多看几眼远处漂浮的浮冰,从很高的角度再凝视一次我特别钟情的“通向无尽天边”的木桥……

再见了,格陵兰。

再见了,哈士奇。

我们一定还会再来的……

实用信息

面积:2175600平方千米,世界上最大的岛屿,其中170多万平方千米被冰盖覆盖,占世界淡水总量的10%,占全球冰盖的1/8

首府:努克(旧称戈特霍布)(Nuuk/Godthaab)。格陵兰为丹麦的特别行政区,在1979年实行内部自治。

语言:官方语言为丹麦语,英语通用。

人口:56076(1998)90%的人口为爱斯基摩人,多信奉基督教。

气候:极度严寒,年平均气温在摄氏零度以下。中部地区的最冷月平均温度为零下47摄氏度,绝对最低温度达到零下70摄氏度,是地球上仅次于南极洲的第二个“寒极”。

经济:以捕鱼、狩猎和采矿为主。鱼虾、皮货、鲸油和海象牙是其主要出口产品,近几年随着全球气候暖化,其旅游业也有所发展。

交通工具:船、直升飞机和雪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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