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议海洋诗中的民族自尊意识

浅议海洋诗中的民族自尊意识

来源:百度   发布时间:2015-05-21 02:00:37 

南台湾著名诗刊《大海洋》在其创办人朱学恕和全体同仁的辛勤盼耕下,经历了15年艰苦卓绝的发展历史。长期以来,诗刊坚持在以朱学恕先生明确提出的“以儒家人本思想,配合海洋的心胸而成的未来文化的主流”这一明确主旨指引下,通过不断的总结和完善,已在新时期文化阵地中占据了重要的一席之地,越来越为全世界华文诗坛所重视。海洋诗歌的兴起在诗创发展的道路上辟出了一条全新行径,也为当今四望无助的新时期诗人博得了又一线希望之光。

《大海洋》诗刊的成功之处,不仅止在于高层次的选稿水准和诗作者娴熟的创作技艺,更重要的还在于诗刊时刻注重了以自爱、仁爱、持重、钟贞、乐观、克制、守节等创作思想为主体的民族自尊意识贯穿始终,紧紧扣住华夏生生不息的脉搏,在哀婉或是激扬的字里行间潸潸外渗,从灵魂深处激励着大众向美向善和自发进取的泱泱气节。

仅以最近几期《大海洋》为例,即可窥视海洋诗中浓烈而深沉的民族自尊意识,以及诗人的群体气质和个体亢奋的精神写照。

“长城,长城,长城/你以坚硬强壮的躯体/勇敢地/躺在边疆/抵挡匈奴的千马万马枪/使敌人惊慌”

这是沙白先生笔下《万里长城——最伟大的巨人》(《大海洋》第41期)中的节选,整首诗通过对长城拟人化的赞颂与讴歌,将对中华悠久放眼回溯和对中华历史文化的无比自豪感跃然纸上。诗人将博大的爱心凝于笔端,着力于古老长城渺万里层云的宏伟气势,使作品朴实深厚,感召力达到了相当的强度。李玉《望海》、岳宗《泥土》、蓝善仁《读海记事》、唐圣扬《阳光海岸》等诗篇,也都是通过对白山黑水的抒情与眷恋,经由广义的自爱,呼唤人类热爱自然、热爱生存的本能良知。在狭窄意义上表现自爱的作品,从每期《大海洋》中俯首可拾,其中包括有对生活的热爱、对幸福未来的憧憬、对美好往昔的回忆、对情景的陶醉等许多方面。对待自爱的正确抒发,标志着对待生命本体意义的认知尺度,诗人们默默担起了从严寒隆冬透视春天的社会责任,以对民族精神的弘扬团结凝聚着广大读者,并将海洋诗涓涓注入了大众海洋般的怀抱之中。

以仁爱为主题的作品,海洋诗中尤以朱学恕先生笔下最为值得称道,《父亲的泪》(《大海洋》第40期)就是近年来较为优秀的一首。

“以黎明前酿造霓霞的双手/推开千层窗和深夜的黑幕/以入夜后点燃泪烛的热爱/燃烧着纯情和千万的关怀/只是想培植一种希望/和品种/是一个圆润而又充满/光华的梦……”仁爱的美,是中华民族传统伦理道德的美,对道德规范的呼唤,有着警世易俗的巨大作用,是一剂弥合断代鸿沟的苦口良药,且具有十分久远的流传价值。尽管情感的渲泻较为婉转幽怨,但对促动人类社会的进步意义却很积极。蓝海萍《致黑板树》、姚秀美《念母十七年——献给天上的母亲》等,也都可谓是上好的仁爱主题作品。

此外,朱学恕《落日条款》的温馨持重,蔡富沣《刀兵劫组诗》和麦穗《游珍珠港所见》的正义伸张,李少儒《我要乘风而去》的乐观豪迈,汪启疆《给我的妻室》和萧兰香《爱情的故事》的钟贞不渝,麦穗《盆栽》和朱学恕《兰兰的海,兰兰的我——山海恋》的冷静克制,蓝海萍《曾经如此醉过》的珍守名节等等,都是海洋诗中不可多得的上乘之作。这些优美诗作的集中反映,充分体现了“忠孝礼仪仁爱信”的儒学思想在现代文明撞击下的有机结构和延伸,体现了一个时代的民族自尊意识。这种强大社会意识的产生和形成,为海洋诗的发展推波助澜,使海洋诗博得高度赞誉众望所归这一洪流之势的来临显得一点也不偶然。

文学作品的价值,主要体现在创作技艺和时代精神两个重要方面,忽视任何一种因素都不可能拥有广泛的读者,都不可能在芸芸众生之中觅得期望的理解与共鸣。《大海洋》是在继承和发扬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和高尚民族自尊意识基础上不断探索诗创技艺精进的,因而《大海洋》及海洋诗歌的分厘进步,都将有世界各国的炎黄子孙为之欣慰。

以上是云鹏对于《大海洋》诗刊片面的一点单知拙见,我想为之进行一次偏离表层语言现象的简单剖析,或许能幻化成一枚引玉之砖,激起更多诗界和诗评界人士的争鸣。并藉此作为一种动力,以推动海洋诗理论的不断丰富和完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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