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2011中法文化之春”活动的举行,雅克·克鲁索(Jacques Cluzaud)与《海洋》一同来到中国,用影像回答了影片开篇的疑问:“海洋,什么是海洋?”为了找到答案,他和导演雅克·贝汉(Jacques Perrin)用了7年时间带着一支400多人的团队辗转于各个大洲、大洋。他们希望,“这部电影能引起人们的反思,感悟海洋生物与人类的亲密、相似与和谐。”“《海洋》仍旧是一部大海的歌剧,这是创作自始至终的想法。”
从讲述故事回归自然
《海洋》用了两年筹备,四年拍摄,一年做后期,耗资近5000万英镑。摄制组到过加拉帕戈斯群岛、哥斯达黎加群岛、东非沿岸海域,转战全球50多个拍摄地,五大洲的数百名生物学家参与意见,拍摄了80多种鱼类、海豚、鲸、鱿鱼、蜥蜴、螃蟹、海龟及鸟类,取得了总时长超过500小时的素材。
《海洋》把水中的生物拍得像一部歌剧中的人物,时而浪漫与温情,时而残酷与悲情。雅克·克鲁索说,“如果你想拍出属于自己的新意,除了用心去思考外,需要创造更新的工具。我和贝汉先生对短焦距镜头非常着迷,因此制作了专用的器材,让摄影机和拍摄对象之间只有一两米的距离。这种方式,能够传递给观众一种触手可及的亲密感。”
在法国本土首映短短三周,影片就取得了250多万美元的票房收益。在北美院线,影片也以1944.2万美元占据了票房榜第二名。这也给《海洋》得以在更多国家和地区广泛上映创造了条件。
“镜头不是等出来的,我们设计了人与大白鲨同游的场景,称之为和谐的梦幻。”
被复制的真实
影片中让人最难过的一幕,莫过于一头被割掉了鱼鳍的鲨鱼沉入海底的镜头,“并没有鲨鱼真的受害。我们只是做了一个鲨鱼模型来演示整个过程。”导演是想用这种逼真的镜头引起观者的反省,让人们知道美丽海洋里曾经发生过的场景。
克鲁索认为,不能仅仅用纪录片的视角来定义这部影片。《海洋》的拍摄和传统纪录片有很大不同,克鲁索和专家们告诉潜水员摄影师要拍摄的方向,“比如我们想要拍鲨鱼从左游到右,或者是从远处游过来,他们就会按照这种角度去拍,镜头很完整。我们事先准备好全方位的镜头,比如海豹温柔地抱着自己的宝宝,我们就能同时拍到水面和水下的镜头。”
这种感觉并不始自《海洋》,“雅克·贝汉邀请我和他一起拍摄《迁徙的鸟》时我很惊讶,因为我并不是动物和自然方面的专家。他解释说,他更想把动物当成人物角色来对待,把动物拍出人的感觉和感情。”克鲁索说。
尽管海洋生物是一群无法控制的“演员”,但这种不可控常常会带来惊喜。“拍摄捕鲸场面时,很希望能拍到一头鲸进入渔网的镜头。但鲸是不可控的,没想到真有一头鲸钻进网中。”当然,他们把鲸从渔网里解救出来,“没有任何动物在拍摄中受到伤害,这是我们一直强调的。”
“我们不是要拍一堂生物课,是想让人们更接近大自然、思考如何保护自然,电影打开了这样一扇门。”
爱海洋就是爱自己
关注人类活动对海洋的影响,这样的情怀在《迁徙的鸟》中就有所体现。严重的污染、气候变暖、商业利益的驱动,地球中最后一片净土或许从此不再。目前,人类和海洋生物的食物链关系已经超出大自然能够承受的负荷。
雅克·贝汉承认,“我们说探讨了经济问题,也试图简洁地告诉人们,整个海洋生态系统是如何运作,预测了如果食物链发生断裂会是怎样的结局。尽管这一切不是我们的本意,但如果你在海上待过5年,这也会是你必须履行的良知。”
“我们并不想给电影加上主题,而是希望在拍摄中,让主题自然显露出来。这部电影最大的意义就在于,海洋将不再沉默。”克鲁索如是说。《海洋》台词寥寥可数,句句让人无法忘记。“就算是一滴清水里,也有行星,是个小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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